“鱼仔,你去哪?”
“找水源。”
“找到了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鱼仔,置于虚空该如何?”
“安然处之。”
“若心有不甘该如何?”
“那就不甘。”
“鱼仔,该如何喝茶?”
“用嘴。”
“不用理会章法?”
“你喝是不喝?”
“鱼仔,今天好冷啊。”
“加衣。”
“若无衣可加,该如何?”
“开空调。”
“鱼仔,我昨夜又做了恶梦。”
“忘记它。”
“理想、梦想、现实该要如何区分?”
“已经区分。”
“鱼仔,你为何要找水源?”
“要活。”
“现在不好吗?”
“与你何干?”
“鱼仔,听说天空很大。”
“你抬头。”
“太阳出来了。”
“心有方寸,想飞就可以飞。”
惊蛰过后,也可有雪,温度骤降,中招喝药。
窗外一面残破的旗子随风飘摇,柔软的姿态向招唤的手,风止旗垂不作声响。有些力量不需要言语,虚张声势反惹来嗤笑。清晨时候昏沉沉的想明白一些道理,事出必有因,默视的并非别人,而是自己的愚妄,聆听与思考是成长的养分,羽毛尚且娇嫩,何来无知竟要展翅。
饮茶,徐徐而为之,口渴不妨牛饮温水。要如何的水温,怎样的器皿,不过是将汤水喝进嘴巴,满足所求,想再多,不如立即倒杯水。